李韻音冷漠回懟:“請便。你要是不怕他突然狂性大發(fā)?我可以徹底讓位的。”
左璐一個字都沒信,微笑卻仍然如同教科書般標準。
“放心吧,男人喝了酒,三分醉意是牲口,七分醉意是死豬,汪少現(xiàn)在安全得很……我可從來沒有打算稀里糊涂的就把自己交出去,或者交給一個稀里糊涂的醉鬼?!?br>
李韻音有點招架不住了。
左璐不顯山不露水的,招招都是軟刀子割肉,疼在心里口難開。
李韻音作為一個學(xué)鋼琴的藝術(shù)生,成熟程度比左璐差太多,是真的搞不過。
鼓著眼睛瞪她好一會兒,結(jié)果左璐自顧自的往床上一躺,蓋著另一條被子,閉上了眼睛。
“能麻煩你關(guān)個燈嗎?”
李韻音嘆了口氣,回頭去撥拉中控臺。
等她關(guān)掉燈,左璐掀開被子,發(fā)出邀請:“來,睡吧?!?br>
床很大,有兩米四,但是被子只有兩條,要么和左璐一起,要么鉆汪言被窩。
如果只有自己一個人,咬咬牙,狠下心,說不定就去夾狗了,但是現(xiàn)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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