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的臉一下就漲紅了,一面去搶帕子,一面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我自己來。”
孟玨任由她把帕子搶了去,手卻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含笑看著她。
云歌說不出是羞是喜,想要將手拽出來,又有幾分不甘愿,只能任由孟玨握著。
拿著帕子在臉上胡亂抹著,也不知道到底是擦臉,還是在躲避孟玨的視線。
“好了,再擦下去,臉要擦破了。我們?nèi)タ纯茨愕陌紫佭€能不能用?!?br>
孟玨牽著云歌的手一直未放開,云歌腦子昏昏沉沉地隨著他一塊兒進(jìn)了廚房。
孟玨俯下身子向灶膛內(nèi)看了一眼,“沒事。死了不少,但地下應(yīng)該還有。索性叫人來把灶臺(tái)敲了,直接挖下去,挖出多少是多少?!?br>
云歌聽到,立即笑拍了自己額頭一下,“我怎么那么蠢?這么簡單、直接、粗暴的法子,起先怎么沒有想到?看來還是做事不夠狠呢!”
云歌說話時(shí),湊身向前,想探看灶膛內(nèi)的狀況,孟玨卻是想起身,云歌的臉撞到了孟玨頭上,呼呼嚷痛,孟玨忙替她揉。
廚房本就不大,此時(shí)余煙雖已散去,溫度依然不低,云歌覺得越發(fā)熱起來。
孟玨揉著揉著忽然慢慢低下了頭,云歌隱約明白將要發(fā)生什么,只大瞪著雙眼,一眨不眨地看著孟玨。
孟玨的手拂過她的眼睛,唇似乎含著她的耳朵在低喃,“傻丫頭,不是第一次了,還不懂得要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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