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尚就是典型的自覺,周及知道覃尚有手機(jī),但只有在晚上回去后才會(huì)用。這倒是跟周及在兆寧中學(xué)上學(xué)時(shí)一樣。
走出東門后見覃尚一直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周及便問:“我們是走著去?”
覃尚的視線飄過街面:“坐公交車。”
周及沒問為什么不打車?;貋磉@幾天他觀察過了。他的新爸新媽和新哥,在生活上都過于節(jié)儉。
大概是正?,F(xiàn)象吧,只是他自己過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花錢大手大腳的生活,所以覺得那三口人摳門。
在站牌陰影下后,覃尚停腳望著公交車即將來的方向說:“你那作文我看了。”
“啊......”周及解著交錯(cuò)纏繞的耳機(jī)線,“獻(xiàn)丑了?!?br>
“字寫得還不錯(cuò)。”
周及從這話里察覺不到一丁點(diǎn)兒的夸贊,反而聽起來像是在說“我覺得你也就只有字寫得還湊合”。
他還能說什么,唯有一笑了之。
“硬幣有么?”覃尚拋著手里硬幣問周及。
周及這才摘下書包去隔層里找。摸到一塊硬邦邦金屬后,他以為是硬幣,掏出來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家門鑰匙。
嶄新的,朱慧琴給他的,他放書包就沒拿出來過,反正覃尚隨身帶鑰匙,根本用不到他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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