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慧琴和覃平年之于覃尚來說,跟周建培和唐敏英之于他沒有差別。
燒烤攤從來都吵鬧的很,他們坐的位置已經(jīng)很偏了,但還是能時不時被那一聲聲酒精濃度很高的說笑聲驚擾。
當烤串被端上來的時候,有只手拉開了周及對面的椅子。
“我來的太是時候了?!?br>
周及去拿烤串的手停滯了一下,他掃了一眼已經(jīng)坐好的覃平年,突然有些下不去手了。
覃平年笑呵呵地拿了串培根卷對周及說:“這家是倉汀最好吃的燒烤店,你哥帶你來的?”
搞不明白怎么可以當做無事發(fā)生的樣子,周及微微皺了皺眉,摸不清覃平年到底什么態(tài)度。
是來再一次說教的?還是來帶他回去的?還是單純來蹭燒烤的?
應(yīng)該最后一種的可能性比較大,覃平年在他跟覃尚一點沒吃的情況下已擼了三串了。完全自如處之的又叫來服務(wù)員,一頓熟練點單,最后加了句:“羊肉串單獨放,別混了?!?br>
說完這話的覃平年抬頭看了看周及和覃尚:“咱們爺三個一起喝點吧?”
然后也不等回答,就做了決定:“這個酒給我拿一瓶,他倆喝菠蘿啤,一人先來兩罐?!?br>
周及沒見過這樣的覃平年,他對覃平年的印象是個貪小便宜鼠目寸光極其怕老婆的窩囊廢。整日守著輛駕校車風里來雨里去沒賺多少錢卻自認為扛起了家里經(jīng)濟供給的無能男人。
可此時他從覃平年的身上竟看到了兩三分周建培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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