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尚畢竟跟他生活了十多年,對他這情況見怪不怪,但周及卻很意外。
期間他們倆沒說幾句話,都是覃平年在說。酒精打開了他言語上的任督二脈,他真的太能說了。
“其實在我看來,你改不改名什么的都不重要,知道你是我的兒子就行了,”覃平年對周及說著,“但你要知道,女人呢,凡事非要個態(tài)度,你不改名她就以為你要回周家。她們的邏輯思維跟咱們男人不一樣。說多了你們不懂,等你們以后討了老婆就知道了。”
周及已經吃飽了,他實在不知道干什么,就用吃完的燒烤簽做著投壺游戲,一根一根地向桌面的金屬小垃圾桶里投。時不時附和著點點頭,敷衍地表示他在聽。
他抬頭瞅了瞅覃尚,覃尚跟他的狀態(tài)差不多,用那些燒烤簽在桌面上不知擺著什么陣。
“如果你還做不到把我當成你親爹,沒關系呀,”覃平年伸手過來拍了拍周及手背,“你這樣州州,你可以先跟我交朋友,咱們做兄弟......”
“你喝多了爸,”覃尚拿走了覃平年的酒杯,“別喝了?!?br>
覃平年伸出手:“杯子拿回來尚尚,聽話,爸這樣喝酒的機會可不多?!?br>
這就是傳說中的酒場無父子?現(xiàn)在要跟他稱兄道弟,那么再喝一會兒整不好他成爹了。
周及干笑兩聲看著覃平年跟覃尚一個藏酒杯,一個搶酒杯。覃平年甚至因沒坐穩(wěn)直接人仰馬翻在了地上,然后哈哈大笑爬起來。惹得周圍桌坐著的都看過來。嚴陜霆
周及見過這個歲數(shù)的男人喝多的樣子,但從周建培身上絕看不到這種狀態(tài)。喝多了的老周每次被助理送回家,除步伐輕飄外,思路依然清晰,絕不會有任何反常舉動。
今天可真是小刀捅屁股,開了眼了。
正僵持的時候,覃平年突然收斂。周及回頭一看,是朱慧琴來了。
在家里他生著這女人氣走的,再見后竟沒想著那些事了。他只想朱慧琴能把覃平年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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