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也就是在私下里,要是當(dāng)著朱慧琴和覃平年的面叫他“周及”,那指不定又要加深那二位急著催他改名的決心。
明明中間因書桌的隔檔他看不到覃尚,但周及還是條件反射微微轉(zhuǎn)了下頭:“怎么了?”
“那天我喝多酒說的胡話,你別往心里去,”覃尚的聲音不大但吐字清晰,“都是誤會?!?br>
聽了這話的周及忍不住勾起嘴角,太好了,以后就沒什么可別扭的了。又不是血海深仇,大小伙子間還能有什么是過不去的。
他“啊”了聲:“我根本沒當(dāng)回事?!?br>
周及剛閉上眼睛,覃尚就又叫了他一聲。
“用你的手機(jī)定鬧鐘吧,你不是嫌我的鬧鐘音樂難聽么。”
周及摸過手機(jī)邊操作鬧鐘設(shè)置邊忍不住感慨:“終于啊。”
鬧鐘定在一點(diǎn),下午第一節(jié)課開始是一點(diǎn)十分。他們每天在午睡鬧鐘響起后都會盡快離家。
覃尚自己走的話,到學(xué)校的路他只需三分鐘,帶上周及后就要五分鐘,有時也會是七分鐘。別看周及平時干什么都快,但他走路在覃尚看來卻是慢的要死。
如果小區(qū)門口是明爺爺值班,那周及就更要慢上兩分鐘,那兩分鐘用來逗狗。
今天新?lián)Q的鬧鐘音樂真是讓覃尚一秒鐘都躺不下去。他坐起來后皺眉問正從床上撐起身子的周及:“這什么歌?跳大神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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