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覃尚偏不吭聲,這讓周及很意外。
無論朱慧琴和覃平年怎么質(zhì)問,覃尚都站在那看著地面不講話,就好像根本沒聽到爸媽在說什么似的。
“你怎么突然叛逆成這個樣子了?”覃平年聲音很高地問著,“你每天腦子里都在想什么?”
覃尚終于是動了一下,他慢慢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周及。
周及心說你別看我啊,倒是把實話該說的說了呀。
“不行,”朱慧琴語速很快地說著,“我得給你們劉老師打個電話,把你根本沒認真考試的事跟她說明,看看能不能特殊處理,別......”
“別打電話了。”
這話是周及說的。
惹得沙發(fā)上坐著的朱慧琴和覃平年都看了過來。
周及煩躁的打開冰箱門又把冰箱門關(guān)上:“那班主任就是個變態(tài),總對男同學動手動腳的。換做是我,我也不愿意在她的班里?!?br>
“胡說什么呢,”朱慧琴說,“劉老師出了名的負責任,人也特別好,哪來的這種說法?你哥跟你說的?為了轉(zhuǎn)班都要撒謊了嗎?”
周及這才知道覃尚為什么閉口不提這茬了。說了也不信,還說它做什么。
周及因此也閉上了嘴。
覃平年似乎不想再多說,他滿臉怒氣的指著覃尚:“我看就是打的輕了!”
說完這話的他便找尋著趁手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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