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慧琴和覃平年應該是沒想到周及進門來是道歉的。他們愣了愣后,態(tài)度也明顯緩和了下來。
周及坐到了朱慧琴身旁后微微側(cè)身說:“我現(xiàn)在還不想改戶口是因為我想考兆寧大學?!?br>
朱慧琴看向周及:“兆寧大學?”
“嗯,”周及點頭,“我的夢想一直都是兆寧大學?!?br>
這句話真誠到周及自己都快信了。
他想考個屁的兆寧大學。那么出名的學府是他能考上的嗎?他之前從來都沒想過。
但覃尚說了,只有這么講,在他所了解的朱慧琴和覃平年那里才會有勝算。
覃平年接過了話:“我有個學員家里的女兒就在這個大學念書的,那是所非常不錯的學校呀?!?br>
哪怕是這種小地方的人也能知道它是所很不錯的學校,這大概就是兆寧大學的所謂地位。
孩子若是能考上兆寧大學的話,哪個父母又會不感到自豪。
“是,”周及按照跟覃尚說好的繼續(xù)著,“兆寧的戶口報考兆寧大學是有絕對優(yōu)勢的,要比外地戶口少很多分,我想著能不能等到高考結(jié)束后再看,如果我考上了,就報道之后再改戶口,如果我沒考上,就高三的暑假改戶口?!?br>
朱慧琴和覃平年的底線無非是不容周及把老周看的比他們重要。如果周及想保留戶口是另有原因,還是如此積極上進的原因,他們的口就容易松了。
朱慧琴:“那可不好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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