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開始密集有力的心跳到最后嵌進(jìn)身體的擁抱。快感過后的他們胸口起伏的在背光處滿足的笑。
找尋紙巾時的狼狽和險些被褲子絆倒的尷尬很有一拼。地板上的粘稠可以清理,衣褲上的只能拜托洗衣機(jī)。
當(dāng)他們站在洗手間沖洗自己,遲來的羞臊才有跡可循。尤其當(dāng)覃尚說之前知道周及在洗手間里解決之后。
蹲在地上任憑覃尚給他沖背的周及突然仰頭導(dǎo)致他喝了一大口水,他吐掉水說:“你怎么知道?”
覃尚小幅度地移動著花灑,似笑非笑地說:“有一次你弄到了瓷磚墻上沒沖洗干凈,是我......”
“別說了,”周及打斷后忍不住地笑,“求你了,別說了。”
覃尚也蹲了下來,他看著周及說:“還有,其實(shí)咱們房間那洗手間真的不怎么隔音。”
“啊啊啊......你還說?!?br>
周及捂住了覃尚的嘴,覃尚就咬住了周及的手。叼著周及手指的覃尚聲音已經(jīng)很不清晰,但周及就是能聽清。
“每次知道你在里面解決時我就在外面想象你會是什么樣子,今天我終于看到了?!?br>
周及搶過覃尚手里的花灑,直直往覃尚臉上噴:“那跟你想象的一樣嗎?”
覃尚抹掉臉上的水,勾起嘴角說:“基本一致?!?br>
周及真想順著那裹挾著沐浴露的水流進(jìn)下水道來個當(dāng)場消失,他咬著牙什么也沒說的用花灑當(dāng)武器攻擊偏偏要說破的覃尚。覃尚哪會容他一直欺負(fù),起身后便進(jìn)行阻止。
搶奪花灑的他們在水汽氤氳的洗手間里扭在一起,流水聲和話語聲一起從洗手間的門縫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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