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勝的表情沒有絲毫遮掩,旁人一看便知,使得他的心思也很好懂。
這要是換做之前沒和秦浩碰上的時候,他作為殘勝對這般情況是想都不敢想。
一時降低防備失察,令劉勝沒能掛上原來殘勝的面具,丁正祥眼神閃爍地緊盯劉勝的面容,逐漸就把他與自己印象中的那個人重合了。
“殘勝?竟然是你啊,我說怎么當(dāng)年比小強(qiáng)還能茍延殘喘的家伙怎么突然銷聲匿跡,賭場上再也不見你的身影。原來,你投靠了秦浩!”
熟識的口吻,似曾聽聞,但帶給劉勝的惡意仍然記憶深刻,令他光聽著這個人揶揄不屑的聲音就聯(lián)想到當(dāng)年的場景。
那是在一艘從維多利亞港駛往公海的賭輪上,那時候殘勝之名還沒到后來那么令人驚悚。
本身也是第一次登上賭輪見識世面的殘勝本該不會和丁泰手下丁正祥產(chǎn)生交集,誰知世事無常,他們兩個就在那艘賭輪上撞見,展開了一場賭決。
“你要給她們這些小馬子贖身,可以,咱們來賭三把,你能賭得讓我滿意,輸?shù)眯姆诜揖蜏?zhǔn)你把她帶走?!?br>
彼時賭輪上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劉勝也是在一個很偶然的情況下才得知,自己所要找的某個戰(zhàn)友的女兒因?yàn)榧业乐新浔蝗素溩庸召u到這艘賭輪上,還即將在晚間精彩演出后拍賣第一夜。
那時還血?dú)夥絼傄姴坏眠@種慘事發(fā)生的劉勝,也管不著賭輪上做的是誰家的生意,又是誰主持拍賣的這批少女第一夜,一根筋要憑借自己的賭術(shù)將他們解救出來的他毫不猶豫就答應(yīng)了丁正祥的條件。
不就是賭得讓這人滿意,讓他輸?shù)眯姆诜矗縿傩臒o旁騖地碼牌,自覺穩(wěn)操勝券打定主意要速戰(zhàn)速決。
哪知他從一開始答應(yīng)丁正祥幾人戲耍似的打麻將定那些女孩的歸屬開始,就已經(jīng)掉落了丁正祥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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