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分鐘后,醫(yī)院地下停車場的一輛別克商務車上,田莎莎正在發(fā)著牢騷。
“畫了4個鐘頭的裝,出境不到30秒,”她一面卸妝,一面沒好氣地說道,“還沒有臺詞,這也太不過癮了吧?”
“是?。 鼻刈粽f道,“我也覺得,剛才讓兔子詐一詐他,說不定就全都招了!根本用不著什么投石問路了?直接來個直搗黃龍就得了!”
“兔子的嗓音太粗了,”周棠說道,“一張嘴?王燮宇就能聽出不對勁兒來!而且?我們只不過是利用了當年女被害人的照片?身高體重和衣服款式拿捏得不一定那么穩(wěn)!
“萬一被他看出破綻,那后面的計劃就不好開展了!”
“二哥,但不管怎么”司徒笑笑拿著一沓數(shù)據(jù)資料說道?“心電圖和腦電圖全都證明了,王燮宇在看到那個女人之后,發(fā)生了超乎尋常的反應了!
“數(shù)據(jù)里面沒有血壓?要是能再監(jiān)測一下血壓?肯定得一百八了!”
“嗯!”周棠點頭說道?“我們的投石問路至少奏效了?現(xiàn)在基本可以證明?王燮宇和當年的麻山殺人案有關系了!
“不過嘛……”周棠鄭重說道?“要想讓這小子認罪,可不是再嚇唬嚇唬他就能做到的!”
“小妹妹,受累幫我一下吧!”這時候,田莎莎沖司徒笑笑說道,“我臉上粘得這些東西不好弄??!”
“哦……”司徒笑笑聞言?立刻摘下了自己的護士帽?然后幫助田莎莎整理臉上的道具。
“小心點!”周棠囑咐道?“最好不要弄壞了?沒準兒后面還能派上用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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