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鐵列車呼嘯而過……
列車上,司徒笑笑將頭枕在周棠的腿上,已經(jīng)睡著了。
“棠哥,”對面的秦佐對周棠說道,“接下來,是不是,可以介入廢汽車這件案子了?”
“嗯!”周棠點頭,“投名狀已經(jīng)立下,我很快就能拿到權(quán)限了!”
“那……恭喜你?。〔贿^……”秦佐壓低聲音說道,“廢汽車這件案子,和麻山這一件不太一樣啊!
“不知道,你有思路了沒?”
“是??!”周棠嘆息一聲,說道,“麻山這件案子,主要是因為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正確的嫌疑人,接下來對他展開攻心戰(zhàn)術(shù)便可以了!
“可是……廢汽車這件案子卻還沒有找到嫌疑人!”
“我總覺得……”秦佐說道,“雖然你之前是說過,帥國棟和他的姘頭已經(jīng)擺脫了嫌疑,但是……我還是覺得,他們有所隱瞞!
“喏,女兒被害的時候,帥國棟正在和姘頭約會,雖然他倆人可以排除嫌疑,但會不會,女兒的死,還是跟他們兩個有關(guān)呢?
“比如……”秦佐猜測道,“兇手和那個邰文君有關(guān)系?有人因為這件事恨透了帥國棟,所以拿帥國棟的女兒出氣?
“尤其是……邰文君的老公?”
“這個嘛……”周棠說道,“現(xiàn)在說這些都還有點兒早!必須得等我看到卷宗之后再說……”
“唉,不是我對你們有看法,”秦佐說道,“我真是覺得,你們顧忌的太多了!
“像帥國棟這種人,管他什么社會輿論,管他什么照顧被害人家屬的感情,就得把帥國棟和他姘頭抓起來好好審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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