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小妹妹,一個人啊,不寂寞嗎?”一個男人前來搭訕,臉上恨不得寫上三個字:暴發(fā)戶。
對于這樣的男人,吳莎莎自然無視,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搭腔。準確的說,吳莎莎對任何男人都是這種態(tài)度。
小青年皺了下眉頭,隨即又露出自認為非常帥氣的微笑:“我說妹妹呀,什么事情令你不滿意呢?是不是誰得罪了你,讓你不高興?”順手拿起酒瓶,將吳莎莎面前的酒杯加滿,“交個朋友啊,我說你笑一笑嘛,人啊,沒有過不去的坎,沒什么大不了的?!?br>
吳莎莎扭過頭看向別處,懶得理他。
小青年趁著吳莎莎轉(zhuǎn)過頭的功夫,飛快的將一些粉末狀的東西倒入?yún)巧木票?,非常利落的抽回手,沖著后面打了個ok的手勢。
“妹子,不要不開心,哥哥陪你,陪你喝一杯?!?br>
“不好意思,我想靜靜,呃,別問我靜靜是誰,總之你先離我遠一點,謝謝?!眳巧攘艘恍】诰疲f實話,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暈了,這酒勁真大,不過,身邊這個蒼蠅嗡嗡嗡更讓她覺得煩躁。
美女在酒吧都是非常危險的,酒吧,三教九流非常多,流氓啊黑社會啊,基本每天都長在這種地方,吳莎莎本來就處世不深,接觸的都是生意場上的名人。
小青年任務已經(jīng)完成,也不計較吳莎莎的話語,帶著微笑離開了,就等著這個小妞喝完酒杯中的酒,然后等到藥性發(fā)作之后,這個女人在身下......
一杯酒又倒進了肚子,吳莎莎開始覺得頭暈,眼皮越來越沉,拼命的晃了晃腦袋,精神一下,臉上與身上就覺得非常熱。
雖然說不是經(jīng)常喝酒,但以前喝完沒不是這樣的感覺?。孔疃囝^暈,今天怎么會渾身發(fā)熱呢?還是趕緊回家吧,不然睡在酒吧的地板上就成笑話了。
她站了起來,用僅存的理智結(jié)了帳,晃晃悠悠的走出酒吧,喝多了,在加上那個不良青年下了藥,吳莎莎就感覺在玩超級過山車,有些天旋地轉(zhuǎn)騰云駕霧的感覺。
“小妹妹,哥哥送你回家好不好啊?!辈涣记嗄旮顺鰜?,身后還跟著三個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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