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陽看了眼蘇秋雨,正色道:“懷疑你不會懷疑我,仁愛制藥實力孱弱,不具備陰人的實力?!?br>
“李先生真是謙虛,奪魂盟和玉劍門這兩場小戰(zhàn)斗,仁愛制藥打的那么漂亮,先前我總認(rèn)為李先生天縱奇才,只是平臺太低,這一戰(zhàn)讓我徹底改變對仁愛制藥的認(rèn)知?!睂m月痕言語間全是贊嘆,“如此之短的時間從世俗到武門,你們的崛起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br>
李正陽嘿嘿一笑:“你有此感慨,是不了解仁愛制藥,我們的平臺從來不低,單單大規(guī)模殺傷性武器,都讓很多武門望而生畏?!?br>
“大規(guī)模殺傷性武器?李先生,我對你們敢不敢將它丟出來抱有強烈的質(zhì)疑?!睂m月痕將香煙掐滅,順手丟到垃圾桶,淡淡言道。
“一般情況下不會,不過有句古語說的非常好,兔子急了會咬人?!崩钫柪淅浠氐?。
“如果是我,即便走投無路也不會丟,你知道原因是什么嗎?”宮月痕走到辦公桌前,坐在老板椅上向后一靠,沉聲問道。
“李先生的緣由該不會是自個兒腦子里缺根弦吧?”李正陽懶洋洋的道,“腦袋都要被人砍下來了,還不反擊?”
“倒下就倒下,人總會有一死,這倒不是說我宮月痕將生死看的很淡,而是我們腳下的大地養(yǎng)育了我們,不給予它回報倒也罷了,還想著傷害它,沒良心。”宮月痕點著桌子,話鋒一轉(zhuǎn),“李先生,你是什么樣的人我非常非常清楚,別在我面前賣弄小心機,我希望咱們下午的會談能直爽點兒,彎彎繞沒必要?!?br>
“我都說過了我是誠實小郎君,希望我們下午會談的氛圍非常愉快。”李正陽說完掛斷電話,將衛(wèi)星電話丟給蘇秋雨,“今天下午你有時間嗎?”
“如此重大的事兒我怎么可能缺席?”蘇秋雨對李正陽甜甜一笑,“宮月痕手段狠辣,如果在聊城對你下手,不啻于砍掉百花谷一條手臂,我必須給你提供貼身保護(hù)?!?br>
李正陽嘆了口氣:“你也不實在了?!?br>
“誰跟你在一起過一段時間,都不會實在。”蘇秋雨站起身來,對李正陽笑道,“誠實小郎君,不打擾你思考怎么陰人了,我得去忙了?!?br>
李正陽一臉黑線,義正言辭的道:“蘇秋雨同志,鑒于你的表現(xiàn),作為大峰山之役的總指揮,我提出最嚴(yán)厲的批評,你要明白我是你的領(lǐng)導(dǎo),你必須給予我應(yīng)有的尊重。”
尊重你?蘇秋雨冷哼一聲,小嘴一撇:“尊重你可以,首先你要能打得過我,問題是你有那個實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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