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血大團大團地暈染開來。
很快,這頭帆鋸鰩掙扎的動靜變小了。
回鶻放松下來,好奇地問鶻酋長:“我還沒有吃過魚呢,也不知道魚肉味道怎么樣,好不好吃?”
“好吃!”鶻酋長笑呵呵地回答,“我家黑風有次從怒河下游給我捉了條小魚回來,我把它放在火上隨意地烤了烤,那味道就香得不得了。它的肉雪白雪白的,和獸肉的味道很不一樣,我形容不上來,反正很特殊,讓人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給吞下去?!?br>
“那條小魚鱗片多,刺也不少,但味道依舊美,這些大魚沒有長鱗片,長得還個大,一定更好吃!”
回鶻聽鶻酋長這么一說,不禁口水泛濫起來,他喉嚨吞咽了一下,拖起那條垂死的帆鋸鰩尾巴就大步往河岸邊走去。
鶻酋長卻不打算走,他瞅準另一頭游到附近的帆鋸鰩,舉起長矛欲要再刺。
其他戰(zhàn)士也興頭十足,不管自己的雙腿被帆鋸鰩的鋸齒割得血跡斑斑,也堅持刺魚。
眾多帆鋸鰩被戰(zhàn)士們堵在這里,不得去上游,魚血把下游的水都染紅了。
葉羲發(fā)現小斷翎也在不遠處抓帆鋸鰩。
他沒有長矛,就這么彎著腰,把手臂探進水里,一動不動地盯著水里的大魚,竟是打算徒手抓魚的樣子。
稀里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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