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東林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南都市公安局長,他的想法和意見在打黑的政治ng潮下根本冒不起任何泡沫。華夏國的官場,永遠都是這般的一陣風,運動的ng潮只要興起,一切就得以長官意志為意志,哪怕錯的也是對的。
裴東林無奈的嘆了口氣,望著疲憊的下屬,他的心里同樣涌起了疲憊。
作為領導者,裴東林將這種疲憊壓了下去,他發(fā)表了一番動員,強調(diào)了此次行動的紀律。
“出發(fā)!”裴東林揮了揮手,民警們上了警車,朝著目的地駛?cè)ァ?br>
城郊三里村的一幢小樓,一個瘦長陰鷙的漢子正在把玩著獵槍。
華夏國對槍支實施了嚴格的管理,付文澤手里的獵槍是用土辦法制造的。
“文哥,不好了,條子來啦!”負責放哨的小弟急匆匆的跑來報告。
“媽的,快走!”付文澤收起了獵槍,第一個朝著屋后的老林子跑去。
自從嚴打以來,付文澤隔三差五就要換一個地方,這一次更是剛剛住下,就被警察盯上了。可是,付文澤不敢與警方公然對抗。在華夏國,再厲害的黑幫都不可能公然對抗警察。黑社會畢竟只是烏合之眾,是暗夜中生長的苔蘚,經(jīng)不起陽光的暴曬。
隨從不多,只有三四人,都是和付文澤一道打天下的死黨。
這幾人鉆入了老林子,警察撲了個空。
“報告趙局,沒有人!”一名刑警匯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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