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令牌,也是他命心腹去司馬啟的行宮偷來的。
他心心念念都是北伐,沒有時間與司馬啟為了個皇位而纏斗,還不如選個最簡單粗暴的法子,把他從皇位繼承人的名單里剔除出去。
因此,把謀殺瑯琊王的罪名安排司馬啟頭上,是最簡單有效的辦法。
更何況,兇手也的確是他不是?
四周響起了竊竊私語。
原本打算支持司馬啟的幾位臣子,不約而同地離他遠些。
雖然皇族之中,父子相爭兄弟鬩墻很是常見,可畢竟不能擺在臺面上,如今司馬啟做的齷齪事兒暴露出來,顯而易見有失仁德,自然而然也就失去了繼承皇位的資格。
蕭衡不等司馬啟爭辯,帶頭朝司馬長樂作揖行禮:“恭請新皇登基!”
朝臣們回過神,紛紛跟著行禮。
司馬長樂一手在胸前握拳,盯著那張皇位,忍不住深深呼吸。
蕭郡公一早就說過,這是一條不歸路。
坐上去,就在也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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