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總督的面前,誰敢揚言自己不會死呢?”
說完這句話后,氣氛頓時陷入了沉默當中,魏新只是吃吃笑了兩聲,余缺甚至連頭都沒有抬起來。
他們都知道這種情況。
前方出現(xiàn)了岔口,田承站在路口中央,身體上是白色的月光。
“此處有岔口,我等恐怕是要分開了。”
他別有深意的說道:“樊令長,你我恐怕要分道揚鑣了吧?”
樊牧野此時卻是搖著頭,他的眼睛看著田承,微笑著說道:“何至于此呢?”
“此條路我是知道的?!?br>
他指著遠處說道:“我即便是走另外一條路,也會在那條路的盡頭與三位相匯?!?br>
“畢竟我們?nèi)齻€的最終目的地都是一樣的。”
“如此還不如一開始就走一樣的路了?!?br>
田承不可知否的輕笑一聲:“原來如此?”
“那便走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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