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蘿還是不說話,丹鳳眼睜圓了一點,像一只狡黠的狐貍。
那一絲慌亂已經(jīng)退去,她又恢復(fù)了一開始的淡然,看起來對?一切都游刃有余。
綺遙討厭她這樣,于是低頭狠咬住她的唇,只在唇瓣上撕咬逡巡,手趁機往下,抓著?本就破碎布料用力,“刺啦”一聲,衣服徹底沒了蔽體的功能。
栗蘿驚了一下,雙腿下意?識動了動。綺遙撫上她的膝蓋,抓著?瑩柔的軟肉掐按,眼神又暗了幾分。
“這衣服真不中用,對?吧姐姐?”
大幾萬的衣服,她說撕就撕,還怪衣服不中用,栗蘿不由得想笑,然后點頭給了她肯定的回答。
就一件衣服而已,要是她能玩得高興,多撕幾件也不是事。
眼皮掀開看著?綺遙,她覺得這樣故意?耍橫的小貓也很可?愛。
把那些碎布清理了,綺遙盯上了早已翕動著?等她的地方。粉粉潤潤的,羞澀的縮合,滲出晶瑩的淚水,讓人移不開視線。
每次這個階段都是栗蘿最羞恥的,即便她再怎么?做心?理建設(shè),也難以保持從容。
為什么?要靠這么?近看?就好像要把臉整個埋進來似的,呼出的灼熱氣息全部灑上來,燙得她不停想逃。
她的猜測沒有錯,綺遙近距離觀察過后,下一步就是覆上唇舌,溫和細致的照顧每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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