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人兒的動作,王池有點不好意思,然后拿出一袋打包的地三鮮:“哥,中午試吃了一下地三鮮,真的好好吃,然后我多帶了點回來,你嘗嘗。”
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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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瑾回到住處,屋子里亂糟糟的,壓根就是十天半個月都沒收拾的模樣。
他前幾天沒空收拾,畢竟快學到瘋癲,大概知道這環(huán)境可怕但也想著后邊兒收拾。
房間桌上堆放著一些零食飲料還有空酒瓶,大概能猜出原主玩樂消遣又一邊懶惰成性,甚至還有年紀輕輕酗酒的毛病。
想到酗酒這個詞他整個人僵硬了片刻,瞬間不安。
他現在用的是原主的身體,不會年紀輕輕得什么毛病吧。
楚瑾連忙把房子四周查看了一遍,發(fā)現房間里除了酒瓶空罐以外并沒有其它可能原主正在吃的藥什么的,稍稍放松了一點。
但越想越覺得心塞,把空酒瓶推得遠遠的,把散落在地毯上的零食和垃圾全部收進大垃圾袋里。
收拾了兩三個小時后,楚瑾累得精疲力盡,癱坐在地上,往門口放了一個蛇皮口袋裝全部的廢品,剛一打開門放出去,對面的鄰居便開了門,跟楚瑾來了個大眼對小眼。
楚瑾還彎著腰,一手撐著墻,身旁便是一米高的蛇皮口袋,跟眼前穿著睡衣刷著牙的人兒迷茫地對視了片刻,試著伸手揮了揮:“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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