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城預料到他的反應,又道:“你可別小瞧這活兒,咱十五樓除了我的酒吧都是些高端企業(yè),有錢人都在這兒投資呢,這的工作說不定比外邊兒當老板來錢?!?br>
祁至臻不為所動,隨口道:"沒空。"
最好是自由點兒的活。
收債這種,就挺浪費時間。
薛城見他毫無興趣,也無奈笑了笑,顯然也意料到了:“感覺這次規(guī)模還挺大,我還說這次的操辦人是天恒老總的兒子呢,成天兒聽人家名字,跟你小子差不多一樣大,就是腿腳不好,有點殘疾。
還說你們應該能聊到一塊兒去,你不想去的話我那還有一座汽車廠……”
祁至臻手回想起剛剛電梯那男生,雙腿殘疾,穿著昂貴,垂著眼簾不愿見人的模樣,忽然出聲:“衛(wèi)旻?”
薛城愣了一下,驚訝地看他:“你知道?”
祁至臻靠在吧臺邊兒,手里摩挲著沒電的mp3,好半天沒說話,半晌后松散地“嗯”了一聲:“不算認識,聽過?!?br>
大概……從不久前腦子里多出來那段記憶開始。
這個本以為真實的世界,已經定義為某個沒有意義的世界了,他人生的重點就用那段記憶被概括了,記憶里頭所有的人都和他有些關系——
包括眼前的薛城,無論是好的壞的,記憶里所有事情都在按部就班發(fā)生著。
只有關鍵的記憶他又印象,剩下的瑣碎雜事都沒有記憶。
衛(wèi)旻,記憶里沒這人的臉,他沒見過本人模樣,只知道以后是他的商業(yè)勁敵,跟他莫名其妙暗中斗了個你死我活,最后因為殘疾想不開跳樓了,剩下的他一概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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