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不應(yīng)該說他是小花苗了,而是一朵長的越來越奇怪的花。
余祟低頭看著這花,它只開了一朵,雖然是個半開不開的小花苞,可也能看出來這大小有點不對。
他低頭抓住花苞仔細(xì)一掰,頓時花朵發(fā)出一陣吱吱吱憤怒的慘叫,嚇的余祟立刻松手,有些遲疑:“我好像在他的花蕊里看見了……一條裂縫?”
沈安利用植物的聽力聽他的聲音,反應(yīng)了一會哭笑不得的道:“他剛剛在罵你?!?br>
余祟有些驚奇:“它智力這么高?懂得罵人?”
“嗯,他的能力和智力都有點特殊,我還是挺期待他長大的?!鄙虬踩嗔巳嗨哪X袋,忽然一愣,猛的抓住他的肩膀,“我的靈植告訴我說,它找到白輝晨了?!?br>
沈安和余祟快速來到了城墻墻角處,看見了沈安的靈植正用力的纏著一個人的腰往外使勁拖,其他的藤蔓在把壓在他身上的尸體往旁邊用力推,身體已經(jīng)拔出一半了。
兩人一眼看見旁邊熟悉的被血糊住的棍子,立刻跑了過去。
白輝晨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雖然身上傷口很重,雙手扭曲的攤開,可好在沒有缺胳膊少腿的,人也還活著,只是呼吸很微弱,如果再耽擱一會說不定就沒氣了。
“救人!”
一群人趕緊把白輝晨抬走,余祟和沈安留了下來,既然白輝晨在這里,白可瀧應(yīng)該也在附近,因為白輝晨就是來找他的。
沈安詢問藤蔓,藤蔓們搖搖頭,他在心里嘆了口氣,對余祟道:“它們說周圍沒有活人的氣息了?!?br>
果然,在兩人找了快兩個小時后,它們在死狀最慘烈的城門下,找到了一只穿著基地發(fā)放的制服斷臂,斷臂的衣服上是繡著名字的,上面被血浸泡的模糊,隱約可見的寫著:白可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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