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竹杖仍然拄著,卻不是步履蹣跚的手法了,而是撒氣似地點著地面,點得地面撲騰起一點點泥塵。
“總之你別再鬧了,非要逼得小福丫頭又跟咱們撇開關系么,我還想著讓杏花沾沾她的光呢?!?br>
林三華見了早已氣到無力,沒想到娘還能假扮成這副可憐相去博小福丫頭的同情,可小福丫頭那是有同情心的人嗎?
不過是讓人更加嫌棄罷了。
“聽說明年小春要出嫁了,杏花和小春年紀差不多,也到了及笄年紀,若是也在那時出嫁,小福丫頭還能不給些添妝?”
“本來我是要讓杏花找機會過來的,你到好,直接把這條路給丫頭堵死了,你說我說你什么好呢。”
林三華一路埋怨著。
林老太太這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卻又不甘心承認,便嘀咕著:“哼,她是堂姐,堂妹出嫁不給添妝怎么說得過去!”
“呵呵,娘你真是讓我服氣了,這時候你還沒想明白嗎,當不當這個堂姐、認不認這個堂妹,不都是小福丫頭自己的意思嗎?!?br>
“她能讓她的兒子跟陽兒玩耍,能和金寶倆口子說話,還能讓銀寶去鄉(xiāng)試,這說明什么?說明她承認了他們?!?br>
“可是你看到她和其他人說話了嗎?你看到她和我大哥大嫂說話了嗎?她就是認親,也是只認自己想認的,偏你還上趕著去鬧一場!”
林三華越說越氣,已經(jīng)無力和娘說道理了,越過她徑自向前走去。
林老太太見狀也是生氣,只是不知道最后在氣誰,只將一根竹杖在泥地上頓得硬生生發(fā)出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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