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喜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露個面而已。不過景相這個位置,謹慎些是能理解的。
劉管家送完了紅包就一直在門外候著了。見景霖出來,抖落下手,撐起油紙傘。
景霖一手探出,朝上看了眼:“下雹子了。”
北方下雪,南方下雹。
冰雹和雪像也不像,都是白色的。只不過雹子更透一點,打人也更痛一點。一粒一粒的,慣會往臉上砸。
冰雹下多了,溫度再降些,就會堆成一堆。景霖兒時沒見雪,就退而求其次,把落下來的一堆當做雪。
劉管家特意把傘打偏了點,防止景霖的臉被砸到。
于是景霖的視線就被油紙傘擋著了。
不過這并沒有影響他離開的步伐,在上馬車時,他又明顯聽到了孩童歡笑的聲音。頓了一下,還是進去了。
雹子噼里啪啦地打在棚子上,聽著咋耳。
景霖眼睛盯著一處,有些出神。他在想著上官遠要給他什么身份。
“吁——”成應急忙拉回韁繩,劉管家則呵斥一聲:“何人攔于此!”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