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沈遇汶挺直腰桿。
一言盡畢，兩人對視。從彼此眼中讀懂了什么。
他們不再說話，而是并肩走在這空蕩的路上。
燈籠為他們照亮前行的路。
但，即便沒有燈。他們在這條路上走慣了，就算閉上眼睛也能走出去。
等到了分開的時候，沈遇汶才說了句沒頭沒尾的話。
“可我不能半途而廢?！?br>
林玨的眼稍微瞪大了點(diǎn)，他下意識猛轉(zhuǎn)頭去看沈遇汶。
沈遇汶也在這時側(cè)過身來看著林玨。
“我坐上這個位子，也該承擔(dān)相應(yīng)的使命。”
“楚大夫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
林玨望著沈遇汶清澈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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