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樣。
溫言越聽這話越耳熟,忍著頭疼努力回憶,才總算是想起自己到底是在哪兒聽過這話了。
在那個差點被灰給活埋了的醫(yī)館藥房里。
……這兄弟倆威脅人的樣子可真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柏青舟午后閑暇,竟然真在書房里花了半個時辰搗鼓出了一份粗略名單,塞進了溫言手里。
溫言接過,垂眸看了兩秒,手里的紙張瞬間被捏皺了。
……虧他先前還覺得這柏大少爺是個待人和善的,如今一看,分明也是個熱愛壓榨勞動力的黑心商人!
溫言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里默默給柏清河加上一筆。
——等這人回來,要是敢再不給他結工錢,他們兄弟倆就都死定了。
溫言出門后并未按照柏青舟給的名單和地點行進,而是拐了個彎,難得邁步進了青鳶閣。
“真是稀客啊,你怎么來了?”錦楨正獨自一人懶洋洋地倒在靠墊上,見溫言入內,挑了下眉,就算是打過招呼了,“莫不是來給我送行的?”
這話說的,跟要駕鶴西去了似的。
“看你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沒準備送,”溫言找了個看起來相對干凈的坐墊坐下,開門見山地問道,“你倆今晚就出發(fā)去辛城?”
“是啊,閣主前兩天剛說這事那會兒,我不就跟你知會了一聲,錦哲在收拾行李呢,”錦楨轉過頭,笑著朝著窗外吐了口煙圈,“你怎么突然關心起我的事了?”
溫言摸著面前的酒杯,沉默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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