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回去好好休息,明日還有場硬戰(zhàn)要打,”柏平昀調(diào)整了下姿勢,盤起腿,撐著身子說道,“若是撕不開恰達勒的包圍圈,咱們可就誰都回不去了。”
柏清河不明所以:“這事有什么難的,論行軍作戰(zhàn),烏汗鮮少能贏過你這臭老頭吧?!?br>
柏平昀立馬伸出手指晃了晃:“不,不是我打,是你去打?!?br>
柏清河:“……?”
“誰?”柏清河有些不可置信地抬手指了指自己,“我去打?”
“對咯,你這年紀也該去混出點名堂來了,專程給你制造的機會就擺在眼前,怎么,臨到頭了反倒沒了拿下的信心了?”柏平昀合掌一笑,“你可是我柏平昀精心教導出的兒子,沒道理比烏汗那老匹夫差。”
“年輕人思路廣闊,你只管放開了打,自能出奇制勝?!?br>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柏清河哪有不接的道理。
“得嘞,”柏清河將指環(huán)收入袖袋中,站起身來拍了拍浮灰,“那您就在后方等著被我保駕護航回程吧。”
柏平昀聞言,哈哈大笑起來:“臭小子慣會吹牛?!?br>
“做不到的才叫吹牛?!?br>
柏清河說著話,垂眸往山下望去,只見山腳下閃著一片忽明忽暗地火星子,可舉著火把的運糧車早就該回到辛城了才是。
這是哪里來的火光?
“哎呀,放火燒山,目標明確,真是大手筆啊?!卑仄疥啦恢螘r站在了柏清河身后,“走吧,這是在催我們下山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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