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前。
錦楨打著把深色的油紙傘,回屋時被門口連廊下的黑影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撿到了只渾身濕透的“落湯雞”。
“你有病啊,大晚上的擱這兒裝鬼玩呢?”錦楨鮮少在溫言面前硬氣一回,拎著人的衣領(lǐng)子將其甩進了房間,隨后又扯了個巾帕丟在對方身上,“趕緊擦擦?!?br>
溫言全程沒有任何反抗,直到摔在地上時才回過神來似的咳嗽了幾聲,用巾帕抹了把臉。
錦楨余光后瞥,手上動作卻是絲毫不停,不知從屋里哪個角落摸出了一小缸酒,挽起袖子,頗為粗曠地給兩人分別舀了一碗。
“我這屋里不備待客的茶,你將就著……”
他剛將手中的碗放在桌上,話都還沒說完呢,溫言就已經(jīng)仰起頭一飲而盡了。
錦楨:“……”
果然是禁欲久的人瘋起來更嚇人。
這人是怎么回事,竟然喝酒喝出了股餓死鬼投胎的感覺。
溫言也不廢話,抬手將空碗往桌上一擱,什么意思不言自明——再來一碗。
“滾犢子,這酒金貴著呢,賞你一碗差不多了,別得寸進尺啊……”
錦楨呲牙咧嘴地翻了個白眼,避重就輕地略過了林芷先前的提醒,換了個借口拒絕。
反正面前這人也喝不出來好壞。
“少放屁,”溫言道,“……你這酒最多值二十兩?!?br>
錦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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