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柏清河在背后遙遙罵街。
“將軍?!币幻绦l(wèi)從房梁上一躍而下,“巡檢司的人動了?!?br>
譚旭點了點頭,放在膝頭的手微微收緊了幾分。
他今日還敢這么大剌剌地坐在院內,自然是做足了準備,即使巡檢司那幫效忠于老皇帝的走狗隨時殺進來了,他都有把握利用這些四散開來、排布妥當?shù)氖绦l(wèi)織出的“網(wǎng)”為自己爭取到一時半刻。
倘若來的是柏平昀,他便能直接當面跟人把話說清楚;倘若不是,也能為自己留個交代清楚、給柏平昀傳話的機會。
總之,這事兒絕不能拖到地牢里再著手解決。
那是個什么地方,他們這些人都心知肚明得很,關押的基本都是些犯了重罪的死刑犯或是替罪羊,上什么東西給人刑訊逼供完全是看這幫走狗的心情,等到什么時候扛不住了,為了能死得痛快點,多少罪名都得一股腦兒地給認下去。
在那里,只有天真的傻子才會在乎真相,而走狗只需要一個能討得著肉的結果罷了。
“將軍,屬下還有一事相稟,”站在一旁的侍衛(wèi)接收到了院門旁侍衛(wèi)的手勢,難得出言打斷了譚旭的思路,“別院外站著個屬下從未見過的男人?!?br>
“嗯?”
譚旭聞言怔愣了一瞬,實在是想不出來,如今這緊要關頭到底是哪個不怕死的還敢來找他。
“屬下們問過他是誰,他沒答話,只說,倘若您不愿意開門,他就只好親自動手了?!?br>
……簡直是牛頭不對馬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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