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圍圈?!?br>
韓旬沉著臉下了命令,訓(xùn)練有素的巡檢司眾人瞬間一擁而上,紛紛抽出了手中的武器,圍了個大小適中的圓圈,將打斗中的二人包裹在其中。
“柏二少爺,你沒事吧?”韓旬這才有空關(guān)心柏清河的狀態(tài),目光卻仍牢牢跟隨著包圍圈,“對方實力不俗,符樂一人怕是難以與之匹敵,只怕還得柏二少爺出手相助?!?br>
柏清河聲音晦澀:“……二打一?”
“此人殺了朝廷要犯,是重罪,哪怕是拼上性命,巡檢司也必須將其捉拿歸案,”韓旬目光如炬,“倘若能活著拿下,自然最好;倘若不能,也得死要見尸?!?br>
話說到這個份上,就再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了。
柏清河抹了把臉,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般,抽出腰間的短刀的同時,悍然沖進了包圍圈內(nèi)。
“你走開!”李符樂余光瞥見這一幕,瞬間皺起了眉,“我能應(yīng)付!”
眼前的敵人似乎是輕笑出了聲。
柏清河聽到這聲輕笑,更是火冒三丈,惡狠狠地說道:“你能應(yīng)付個屁!”
話雖如此,可李符樂能在溫言手下?lián)芜^這么多個回合還只是略落下風(fēng),已然得見對方的身手甚是了得——尤其是算上了他的年齡,應(yīng)當也是個天賦異稟之輩。
柏清河這才明白對方為什么看起來腦子缺根筋兒也能坐上巡檢副使的位置了。
可更讓他困擾的,是他此番陷入的兩難之境。
溫言,到底為什么每次都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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