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菲德把事情的原委和經(jīng)過全部說了出來。
亞德里恩則坐在椅子上安靜的聽著,也沒反駁或質(zhì)問,只是伸手揉著酸脹的眉心,臉上的疲憊之色中也帶著幾分對親人逝去的悲痛。
費(fèi)多同樣沉聲嘆息,默默的坐在旁邊不做言語。
房間內(nèi)的氣氛頓時(shí)沉寂下來。
可洛菲德卻額頭汗?jié)n漬,臉色惶恐:“所以說亞德里恩少爺,在我看來,現(xiàn)在只有我在心底效忠的主人,能夠挽救我這次嚴(yán)重的失職行為了!”
“主人?”亞德里恩玩味的看向洛菲德。
“沒錯(cuò)!”
洛菲德卻直接站起來:“就是您!”
他直接干脆利索的單膝跪地,撫胸以極為恭敬的禮儀顫聲道:“亞德里恩少爺,我效忠的主人,在我看來您才是綠松石家族最該擔(dān)任繼承人的少爺,有膽識(shí),有能力,有手腕,同樣也有繼承人該有的智慧?!?br>
“嗯?”亞德里恩微微瞇眼:“洛菲德先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他微微彎腰,坐在椅子上低頭看著他:“僅憑這句話,我就能送你上絞架!”
“這是我心底最誠懇的語言!”洛菲德語氣微顫:“絕無其他想法!”
“呵?”亞德里恩倚在靠椅背上:“是么?”
“完全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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