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的晚上,漠北鐵劍門少主拓跋燕之被人偷襲受傷。
這是一個只有極少數(shù)人知道的消息。
一來是照顧拓跋燕之的面子,若是傳揚出去,堂堂鐵劍門少門主被人偷襲受傷,他以后在江湖上的地位評價肯定會一落千丈。
二來,也是照顧陳公府自己的面子,畢竟是在陳公府的地頭上,還是發(fā)生在陳郡主比武招親這種關(guān)鍵時刻,陳公府也實在是難辭其咎。
只是事情發(fā)生多日,卻仍舊沒有抓到襲擊者,說來實在叫人生疑。
“此事多日懸而未決,恐怕與陳公府脫不了干系?!?br>
陳公府外院,某個獨立的小院里。
拓跋燕之和他的心腹風(fēng)先生正在密談。
“哼,不過是某些人不想看到我破壞他們的好事罷了。”拓跋燕之聽了風(fēng)先生的話,冷哼了一聲道,“我偏不如他們的意?!?br>
“哎……”風(fēng)先生又輕嘆一聲道,“其實此次陳越結(jié)合,乃是大勢所趨,當(dāng)今陛下也是屬意三殿下……少主你又何必……”
“小桐是我看中的女人,又怎么可以讓其他人染指。”拓跋燕之怒聲打斷了風(fēng)先生的話,道,“再說陛下屬意,是陛下的事,我們家獨立大漠,大不了……”
“少主!”風(fēng)先生耳聽的拓跋燕之越說越不像話,連忙阻止他繼續(xù)往下說。
“哼。”拓跋燕之不悅地拂了拂袖,卻是不由自主地咳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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