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要亡了。
而這朱雀大街就是埋骨之地,誰踏入了就有可能死去,所以誰也不愿意再踏進一步。
但偏偏,這世上往往便有那不信邪的,不怕死的,就在這個時候,一只腳踏在了朱雀大街上。
這個是很普通的年輕人,面容普通,衣著普通,走路的樣子也很普通。
唯一不普通的大概是他走上了朱雀大街,走向了那家叫聽雨樓的茶館,以及,他手里拎著一只巨大的麻袋,麻袋的底部正在一顆一顆地滴落著鮮血,一直到他走到聽雨樓門口,那血拉成了一條直線。
然后這個年輕人一腳跨進了聽雨樓。
他走進去的瞬間,聽雨樓的柜臺上一個中年人站了起來,盯著這個年輕人,一瞬不瞬地說:“公子,留步。”
“怎么?打開大門做生意,還有拒客的道理?我要喝茶。”那年輕人沒有留步,兩只腳都踏進了聽雨樓,那只麻袋還在滴血,一滴一滴,滴在聽雨樓青花石的地面上,發(fā)出了清脆的滴答聲。
整個聽雨樓很靜,靜的只能聽到那滴答聲,導(dǎo)致了整個場面異常的窒悶。
“公子不像是來喝茶的。”那中年人過了片刻,緩緩說道。
“我的確不是來喝茶的。”年輕人聽到這句話,笑了一下,居然承認了。
也就是在那一瞬間,整個聽雨樓的大堂之中,一片肅殺。
以年輕人的出色感知,起碼感知到了十八處的兇險在指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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