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懷古聽懂印無玄的言外之意,道:“印無玄,你要當眾使用血劍嗎?“
公開審判時,胥懷古就將印無玄使用血劍這一點作為證據(jù),試圖將他歸為邪魔外道。
“我說過,我是沒有劍的劍修?!庇o玄道,“不用劍,我也能殺了你。”
謝非白忽然感覺有點冷,打了個哆嗦。
如今已是四月,天氣轉(zhuǎn)暖,他穿著皮毛大氅,時不時還是會覺得冷。
沒了修為之后,他的身體較之一般凡人還要更弱上一些,每日都在喝藥不說,頓頓還在吃補品,可補來補去,身子骨還是沒有好轉(zhuǎn)。
他身上仍然疼,吹風時,骨頭縫里都冷得要結(jié)冰。
“你站在這里做什么?”夜從深拽著謝非白的手腕往屋里帶,“冷還站在院子外,要是風寒了怎么辦?”
謝非白道:“我在等信?!?br>
“信?什么信?”夜從深問完了就反應過來,怒道,“印無玄忙著跟暨明仙尊決斗,哪里有空看你的信?”
“他應該還沒收到,”謝非白道,“這里太偏遠了,信送到云隱宮得半個多月。”
在修真界擔任信使的基本都是為了練習飛行并順便賺點外快的筑基期修者,飛得都不快,再加上他們路途上還要順道送別的信,送信時間就更久了。
夜從深無語了,道:“既如此,那你還等什么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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