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印護法把謝宮主丟在里幽都了嗎?”
“不是說印護法無情道成斷情絕愛了嗎?”
“他們這是死灰復燃了?”
“據(jù)說謝宮主已淪為凡人,還能執(zhí)掌云隱宮嗎?”
“印護法和暨明仙尊的決戰(zhàn)馬上就要到了,他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接謝宮主回宮是何用意?莫非是要擾亂仙尊?”
“要我說,印無玄說不定是要把謝非白當成禁臠呢?!?br>
……
眾說紛紜,不過這些這些說法影響不到兩位當事人,或者說他們早就習慣了成為他人的談資。修真路漫漫,沒點茶余飯后的話題也太無趣了。
謝非白把看完的四海八荒報放到床頭,伸了個懶腰,寬松的里衣從肩頭滑落,白皙的皮膚上處處都是青紫的曖昧痕跡。
印無玄給他把衣服拉上,擋住了一片春色,道:“陶生生來了。”
他耳聰目明,陶生生才到山腳,他就已感知到。
“他不來才是奇怪,”謝非白道,“許久沒見,見見倒也無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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