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遠州津津樂道:“拿到供詞以后,他就面無表情地站起來,摘下沾血的皮手套往地上一扔,發(fā)出‘啪’的輕響,壓迫感十足?!?br>
“離開前,他通常還會淡淡說一句‘廢物’,我們都低著頭,根本不敢看他,所以也不知是在說我們,還是在說犯人?!?br>
江與臨:“……”
肖成宇和荊鴻眼睛里的崇拜簡直要溢出來了,那畫面真是想想就帥炸了!
御君祁唇邊掛著一抹似有如無的淡笑,也不說話不評價,只靜靜地瞧著江與臨。
江與臨只作看不見,拿筷子慢慢夾盤子里的水煮花生吃。
翟遠州拍手笑著說:“我們頭兒脾氣雖然不好,但跟著他干是真不受氣,不管是同級的還是上級的,誰敢異監(jiān)委使絆子那就是一巴掌過去。”
“然后他還跟碰了臟東西似的,摘下手套一扔,轉身就走,那一下比扇巴掌還侮辱人呢……我們指揮官辦公室,每月耗材最多的辦公用品就是皮手套?!?br>
眾人都忍不住笑,只有江與臨面無表情,繼續(xù)夾花生。
肖成宇驚詫道:“可臨哥這么……”他本來想說囂張,話到嘴邊又換了個詞:“臨哥這么強勢,肯定有不少人向上面狀告他吧?!?br>
翟遠州點點頭:“那是當然,后來有個副部長的兒子挨了他一巴掌,副部長心疼兒子,直接拿著皮手套告到鐘主席那里。”
肖成宇著急追問:“那鐘主席怎么說?”
翟遠州:“鐘主席看了眼秘書,秘書立刻從柜子里拿出一紙箱皮手套,鐘主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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