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與臨坐起身,看著地下已經(jīng)睡著的怪物,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第二天清晨,江與臨還在夢中,隱約聽到些許聲響。
像是有誰壓著聲音說了些什么,有翟遠州的聲音,荊鴻的聲音,肖成宇也很能睡,應該不會這么早起床。
汽車引擎發(fā)動,翟遠州開車走了。
江與臨恍惚記得上午九點有個會,他不用參加,但翟遠州必須到場。
大家都得去上班,他卻還能繼續(xù)睡覺。
爽。
江與臨把臉往被里埋了埋,很快又睡了過去,直到天光大亮才醒。
大抵是因為御君祁這晚一直睡在地下,沒人從背后纏著他,江與臨這一覺睡得格外好。
神清氣朗,就是睡得太久,后背疼。
這個床還是太硬了。
江與臨坐起身,抻了抻胳膊和脖頸。
睡衣大敞的領口從肩頭滑落,露出光潔漂亮的肩膀與鎖骨,在陽光下發(fā)出肌膚瑩潤,白得發(f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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