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君祁有些猶豫,往后退了退。
這事跟打仗差不多,講究一個一鼓作氣,半有半無、不上不下地卡在那兒更難受,受刑似的,簡直要命。
江與臨睜開眼:“你干什么?”
御君祁說:“你疼得臉都白了,要不算了?!?br>
江與臨一把抓住御君祁的衣領,將這只打退堂鼓的怪物拽過來。
二人距離倏然拉近,鼻尖幾乎都貼在一起。
御君祁瞧著江與臨泛紅的眼尾:“你好像受不住了,我,我真不要了,真的?!?br>
江與臨雙眸中隱有怒火燃燒,氣勢洶洶:“不行!都疼了一半了,你說不要就不要了?必須要!”
御君祁沒說什么,只是輕輕動了動。
這一下瞬間澆滅了江與臨囂張的氣焰。
他渾身肌肉繃緊,霎時疼出一身冷汗,猶如被釘在刑架上的艷鬼,差點沒被這一下杵得魂飛魄散。
江與臨發(fā)出一聲短促輕哼,無意識地后仰躲避。
御君祁撈住江與臨窄韌的腰身,壞心眼地把他摟向自己:“還‘必須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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