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恒逗了一會兒姐姐,然后一伸手從禮物堆里摸出了一個工藝品小兔子,遞到了姐姐的面前:“怎么能少了你的,小兔子正好和你的屬相”。
“這么??!”簡安安一看自己這個兔子差不多只有母親那把梳子一半重,有點(diǎn)兒小小的失望。
“還丑!”簡安安看了看猴子又加了一句。
非洲的工藝品有些的確有不復(fù)合國人的一般審美。
簡恒說道:“你懂什么,這是非洲藝術(shù),你的這個猴子在作工最起碼要媽的梳子高出了一截子來,雖說總體價格沒有那么貴,但是最少也值大一半,不過這也不能怪我,你只是我姐,不是我媽啊!再說了一百多克的東西掛脖子你不嫌累啊,這個猴子正好掛脖子,明白人知道這東西的價,不明白的讓他不明白好了,咱們也算是不露富!”
“小時候白疼你了”簡安安喜滋滋的收下了小猴子:“過幾天找個繩兒串起來。
“我的呢,我的呢!”這時候小丫頭的耐心被耗沒有了,立刻撅著屁股推開了姐姐,自己腆著小肚子站到了哥哥的面前,伸出了小胖手。
簡恒笑著伸手在小丫頭的手輕輕的拍了一下:“哥哥還能少了你的?”
說完從盒子里拿出了一個白色的河馬,小河馬不大,差不多十來公分長,七八公分高,胖乎乎的憨態(tài)可掬,一看讓人喜歡。
小丫頭一看到立刻接了過去直接抱在了手:“河馬,河馬,好可愛吖,我最喜歡河馬了!”。
“這是?”簡安安問道。
“象牙的!”簡恒說道。
簡安安一看:“這得有一斤多吧!”
“沒你的貴!”簡恒對于象牙的價格了解一些,國內(nèi)差不多三十四塊一克吧,不算工的話寧寧手抱著的小河馬差不多不到四萬塊,當(dāng)然了這小河馬的雕工是很好的,完全也小河馬的可愛形象給雕了出來,完全是大師級別的水準(zhǔn),當(dāng)然了沒這水準(zhǔn)林這個走私販子也不會放保險柜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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