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這樣的情況不會持續(xù)太久,因為過幾天又有一場暴雪要來,到那時這些踩出來的路又會再一次被大雪給掩埋,到時候大家又得重新開辟新路,落基山脈的冬天是如此,人與自然重復發(fā)力,又相互依存。
過了兩個坡,簡恒和小麥站到了坡頂,看到了牲口群之后,也看到了寧寧。
看到寧寧簡恒終于明白小丫頭為什么玩的樂不思蜀了,因為她現(xiàn)在正騎在乾隆的背,而乾隆呢正馱著丫頭正在跳雪玩。
乾隆這家伙跳的可高著呢,四蹄一用力能躥一米多快兩米高,跳的這么高一般來說背的人是不太可能坐的住的,鹿跑的快也很敏捷,但是騎了鹿背能坐的住的人,那可是鳳毛麟角了,也是神話故事有拿鹿當坐騎的人,現(xiàn)實的人在鹿背能呆一分鐘都不錯了。
觀察了一下,簡恒便似有點兒明白了為什么小丫頭可以在乾隆的背坐在住了,除了丫頭和簡恒的血緣之外,還因為丫頭的身體很輕,她可以坐在乾隆的脖子,一來可以伸手抓住鹿角,二來呢乾隆的脖子也給丫頭做了一個緩沖。
“寧寧!”小麥看到了寧寧,立刻大聲喊了一句,接下來立刻掏出了手機開始給家里人打電話,報平安。
看到了哥哥和小麥,寧寧顯擺似的坐在乾隆的身直揮手。
“你個小丫頭出來也不說一聲,你知不知道老媽多擔心你啊”簡恒走到了小丫頭在面前,一伸手把丫頭從乾隆的背抱了下來。
“我才不要告訴媽媽呢,她真啰嗦”寧寧甩著兩條小腿,死活不肯從乾隆的背下來,直到小屁屁挨了哥哥一下子這才徹底的老實了。
“回家,明天再過來玩,今天馬都要吃晚飯了”簡恒說著把丫頭放到了小麥的馬背。
小麥伸出了一只手護住了寧寧,然后沖著簡恒說道:“既然我們都來了,干脆把牛群給趕回去吧”。
“也好!”說著簡恒便吹了一聲口哨,招呼大牛和乾隆過來。
騎著黑豆繞了一圈兒,把所有的牲口都集在了一起,簡恒有點兒撓頭了。
小麥也在幫著忙呢,看到簡恒聽下來直撓頭,于是問道:“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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