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楊玉燕幾乎是立刻決定了以后家里也要常備話梅汽水,以后她就不喝可樂,就喝話梅汽水。
施大頭聽了這番高論,搖頭:“你說的沒錯!”
楊玉燕認(rèn)真看了他兩秒,“你是不是喝醉了?”語言和行為相反,除了騙子,就只有醉漢了。
施大頭:“我沒有啊?!?br>
楊玉蟬趕緊把施大頭面前的杯子挨個聞了個遍,終于找到了一個小杯子里有酒味。剛才侍者來回上了好幾種飲料,肯定是看施大頭是男的就也給他上了白酒。
楊玉燕趕緊問施大頭:“你的酒量如何?”
代教授隔著一個座位親切解答:“大頭應(yīng)該沒喝過酒,他以前肚子都吃不飽,不可能有機會喝酒的。到學(xué)校以后就更加不會喝到酒了?!?br>
施大頭在那邊吹牛:“我爸我爺爺每頓都要喝二兩紅薯干呢?!?br>
楊玉燕沒聽懂:“你是說吃二兩紅薯干吧?”
代教授再次親切解答:“他指的應(yīng)該是紅薯釀的農(nóng)家酒,度數(shù)很難講,全看技術(shù)和運氣,有高有低,釀酸了就當(dāng)醋用?!?br>
楊玉燕看代教授這么熱心解答,覺得他也喝醉了。
楊玉蟬也有同樣的感想,兩姐妹面面相覷。
代教授再一次的提示兩姐妹:“現(xiàn)在你們問大頭什么,他都會說哦?!?br>
你看,這老師的心眼真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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