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這只是十分普通的話語交鋒而已,如果兩人想的話,也能這樣說出,不過這其中最難的不是語句,而是態(tài)度。
馮雨沫和馮雨佳無法以敵對的態(tài)度面對青年,因為腦子里的社會觀念,因為對方的強勢,她們沒有想到反抗,而是一心躲避。
就像明明知道世界上根本沒有鬼,很多人走偏僻的夜路還是會怕一樣。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一回事。
“我剛剛就要端起托盤離開了,還是瑤瑤你厲害?!瘪T雨佳和夏煜說。
“是呀是呀,我都是見到他就躲。”馮雨沫苦惱的說。
“對有素質(zhì)的人來說,接近少女被避開是一件丟人的事情,并且下次不會再來,但對于一些不要臉的人來說,你躲避只會讓他更加感覺到自己的強勢,然后更加強勢的壓迫你?!币贿厔冎埃撵弦贿呎f。
“那下次怎么辦啊?”馮雨沫苦惱著。
雖然最近和妹妹具有了一些矛盾,但馮雨佳還是十分關心妹妹,她也擔憂著。
青年老師要是真的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她們早就起來反抗,但對方很好的掌握了一個度,只是有些無禮。
“下次再遇到他,你就說感謝他最近的關心,回去后會讓你父親過來感謝就好了。”夏煜說。
不同于這兩只溫室里的花朵,在商場打拼的她們的長輩們,可不是好惹的。
青年也只是一個高級打工仔的兒子,根本無力去對付這些資本家。
“在口頭上嚇唬他?”馮雨佳琢磨清楚了夏煜的意思。
“嗯?!秉c了點頭,夏煜將最后一塊蛋殼剝完,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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