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沖急忙拿出火鐮,點(diǎn)上油燈。
火光照亮了空蕩的營帳,他看到周舜卿腰間懸著兩柄劍,一柄是他平日帶著佩劍,另一柄是開了刃的手刀,x前的甲片反S出一片晶亮。
大半夜的,他身為太常寺少卿,怎會出現(xiàn)在軍營,甚至還披著甲胄。
張若沖的困意被沖散,腦中迅速思索著所有可能。
敵軍劫營?
不可能,永安縣地處腹地,距邊關(guān)千里,西夏人除非長了翅膀,否則根本過不來。
軍營嘩變?
攏共一千多人,沒有欠餉銀,又都是汴京城來的良家子弟,沒有嘩變的動機(jī)。
只剩下最後一種可能。
那事被周舜卿知道了。
張若沖頭皮發(fā)麻,腿肚子有些打轉(zhuǎn)。
那事還得從半年前說起。
半年前,周舜卿在軍中,見兵士張若沖頭腦靈光,舉止有禮,JiNg於賬目,便提拔他做自己的曹官,掌管日常起居,文書符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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