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光謝,過暮雨、芳塵輕灑。乍露冷風(fēng)清庭戶,爽天如水,玉鉤遙掛。應(yīng)是星娥嗟久阻,敘舊約、飆輪yu駕。極目處、微云暗度,耿耿銀河高瀉……”
年幼的歌姬撥弄著琵琶,口中Y唱著柳永的舊詞。
歌姬的肌膚似暴雨過後的薄云,baiNENg細(xì)膩卻缺乏血sE,滿是老繭的手指肚在蠶絲弦上來回撩撥。
她的眼角還未長開,宛若春暮對折的柳葉。頭上須發(fā)挽了一個(gè)垂至肩頭的雙螺髻,在五sE琉璃燈的照耀下,映S著近乎透明的淺姜h。
偌大的宅院燈火通明,永安縣尉與幾名小妾在自己的宅邸里招待禮部侍郎洪稠。眾人歡愉了一整夜,歌姬的手指如火燒,喉嚨也要啞了。
但禮部侍郎洪稠好像還未盡興。
洪稠與縣尉的小妾們ch11u0著橫在屋中的圓床上,青綠sE綢緞上映著幾片cHa0Sh水跡。
縣尉穿著常服,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時(shí)不時(shí)向洪稠陪笑。
“洪大人不但酒量好,沒想到那活兒也如此……不凡!”
縣尉想了半天,終於找出了一個(gè)還算合適的詞。
“你這般僭越,怎倒還說起我來?”
“僭越?”
“本官在宦海沈浮一生,終是落了個(gè)從三品,身邊從未有這般姿sE的鶯燕,你說說你,是不是僭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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