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二十多歲就面對死亡,確實可憐,我不跟他計較,不過……”唐悅白的目光轉(zhuǎn)向唐樂筠,“姐,這種人就是死了,以咱們現(xiàn)在的身份也一樣高攀不起,咱還是算了吧?!?br>
小家伙是性情中人,性格寬厚,聽唐樂筠一說就原諒了紀霈之的無禮。
唐樂筠道:“沒想過高攀。他其實是來看我熱鬧的,他們也是?!彼殖闹芤粧?。
馬路對面,木器行門前,站著男女老少七八個人,都在眼巴巴地望著他們姐弟。
唐悅白驚訝道:“怎么回事,你才回來這幾天,就把人都得罪遍了!”
唐樂筠知道,唐樂音和蘊州一直都有頻繁的書信往來,關(guān)于原身的所作所為唐悅白一清二楚。
她說道:“我要開藥鋪,得罪了福安醫(yī)館,醫(yī)館就找了個重病之人來搞我,我說那病人明天必死無疑,所以……”
唐悅白明白了,登時劍眉倒豎,右手按住了劍柄:“姐,福安醫(yī)館在哪兒,我去找他們理論。”
真是少年意氣。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解決。”唐樂筠拉住他的胳膊往臺階上走,“你還這么小,他們就讓你自己回來了!”
唐悅白掙了一下,沒掙動,不得已跟了進去,“不是,送我的師兄們直接進京了,我在前面岔路口下車,自己走過來的。”
這還差不多。
唐樂筠點點頭,“你的行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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