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樂筠也認(rèn)為是時(shí)候了:“小白,在你心里,姐姐重要,還是師兄弟重要我不想聽‘都重要’這樣的屁話,換句話說(shuō),如果你把師兄弟看得跟我一樣重要,我也不就必像以前那般看重姐弟親情了?!?br>
她這話說(shuō)得夠重,可以說(shuō),在逼著唐悅白選邊站,而唐悅白只有十一歲,他和師兄弟們朝夕共處四年,幾乎是記事之后的全部人生。
但是沒辦法,如果任他回到唐門,他就還是唐樂音的棋子。
而且,他是她在這個(gè)世上唯一的親人,她也想用“我都為了你好”這種借口把他綁在身邊。
唐悅白白了臉。
唐樂筠垂著眼眸,避開了唐悅白狼狽的視線。
書房靜謐得讓人不安,趴在唐樂筠腳下的小黃像是覺察到了什么,抬起頭,張開狗嘴,對(duì)著小白嗚咽了兩聲。
唐悅白不知道它想表達(dá)什么,但它的存在提醒他注意到了一個(gè)事實(shí)——如果她姐姐不嫁,且真的把藥鋪開了起來(lái),那么,她能指望上的人就只有他了,而他的師兄弟眾多,師父有他沒他都一樣。
“姐?!彼D難地開了口,“姐姐最重要,我不去蘊(yùn)州,我留下來(lái)陪你?!?br>
盡管唐樂筠抱著——未來(lái)的日子有他沒他都行的態(tài)度,但在這一刻,她還是聽到了自己心花盛開的聲音。
她抬手在他的頭頂上揉搓了好幾下,“好弟弟,委屈你了?!?br>
這是她第一次這么親昵地對(duì)待唐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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