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樂筠不會安慰人,只當沒看見,閉上眼,認真地感受了一下脈象。
鄧翠翠休息得不錯,今天的脈明顯好于上一次,胎兒確實還在,頂多一個多月,但勞損和營養(yǎng)缺失的征象依然明顯。
她問道:“你懷過孕吧。”
鄧翠翠沒有回答,“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唐樂筠在她手腕上拍拍,就當安慰了。
鄧翠翠哭了很久才安靜下來,抽抽噎噎地把過去的情況講了一遍。
她確實懷過孕,還是剛過門沒多久的時候,她那會兒十六歲,什么都不懂,懷了也不知道,丈夫索取無度,孩子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流掉了。
為此,婆婆說她不知羞,丈夫責怪她廢物,二人一罵就是幾個月。
即便她因此大病一場,家務活也沒少干,冬天洗衣,夏天種地,從此落下了病根,再也沒懷過。
唐悅白有些唏噓,他這才深切地了解,自家姐姐為什么對婚姻那么抗拒,原來并不是所有家庭都像他家和師父家一樣和睦,還有像鄧翠翠這樣的,嫁給了壞蛋的可憐人。
唐樂筠在典籍庫里翻找了好一會兒,最后決定用壽胎丸的配方。
她在藥柜前跑了幾趟,一邊把藥抓齊,一邊用木系異能把能處理的都處理一遍,最后用戥子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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