餿酸的氣味把永寧帝逼回到椅子上。
他滿意地捻了捻厚重的胡須,“這孩子也是老毛病了,傳御醫(yī)吧?!?br>
這是他的真正目的——讓御醫(yī)看看他的毒還在不在,他的命還長不長,羞辱只是順帶的。
紀霈之疼的無法思考了,他現(xiàn)在只想昏過去,可一旦真的昏過去,老畜生就會指使御醫(yī)要他的命。
他是不想活,但老畜生和邵昌文父子必須死在他前面。
紀霈之打點起全部精神,勉強調(diào)動起一絲絲內(nèi)力,護住心脈,以抵御毒血對心臟的全力攻擊。
夏院判來得很快,他大抵就在門外等著傳召。
他摸了紀霈之的寸關(guān)尺,大概怕不把握,又把上部和下部補全了。
良久之后,夏院判顫巍巍起了身,躬身道:“啟稟皇上,解索脈現(xiàn),情況甚是不妙?!?br>
解索脈是死脈,永寧帝聽說過,但夏院判措辭模糊,‘甚是不妙’說明紀霈之不至于立刻就死。
永寧帝遺憾地嘆息一聲,想當年,他當著朝廷重臣的面,向太皇太后保證過,絕不會傷害紀霈之的性命。
那么此時此刻,他便不能等著紀霈之在眾目睽睽之下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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