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舒川無視他們的挑釁,在他眼里,這些學(xué)生頂多就是些毛都沒長齊的小羊犢子。天不怕地不怕,眼睛都往頭頂上長,看著懸崖也要往下跳,講起狠話來一個比一個狠,裝起逼來無人能敵。真的遇上事了,哭爹喊娘,鼻涕眼淚往嘴里淌。
趙舒川注意到,四人中,只有那個個子最高的少年還沒開口,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模樣盯著他。
不用說,那人應(yīng)該就是領(lǐng)頭羊了。
男生甲突然朝他腦袋上扇了一巴掌,“嘖,跟你說話呢?!?br>
“這逼崽子就喜歡裝聾作啞,這毛病…打一頓就好了?!?br>
男生乙說完,朝趙舒川肚子踹了一腳。趙舒川疼的呼吸一滯,一個沒站穩(wěn)險些摔倒。他單手扶著墻,捂著肚子,冷汗瞬間從他背脊的毛孔里鉆出來。
此時趙舒川卻在想:操他媽的,這身體是塑料做的?一點也不經(jīng)打不抗疼的……看樣子,老子以后要鍛煉鍛煉了。
見他一聲不吭,幾個人又是一陣拳打腳踢,趙舒川全程連“哼唧”都沒“哼唧”一下,就像是打在棉花上。
一直沒說話的男生終于開口:“夠了?!?br>
聞言,那三人就像是被按下了開關(guān)鍵,立刻停止動作。
“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趙舒川強(qiáng)忍著疼痛,挺直腰板,朝地上啐了口血沫。他緩緩抬起眼簾,看著大個子,說:“謝鴻瑜是吧?”
謝鴻瑜挑了下眉頭。
趙舒川繼續(xù)說:“不管我們以前有什么恩怨,今天這頓大家就算一筆勾銷了,要是還沒解氣,你們繼續(xù)再打我一頓,打完后咱們從此井水不犯河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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