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他選擇了一種險象環(huán)生的生活。當他把自己正式加入賽車職業(yè)的這個決定告訴傅子淼,看著對面的人緊皺眉頭的那一刻,他竟然有了一絲小小的得意。
現(xiàn)在回想起來,當時他究竟在得意什么呢?
趙舒川將手臂枕在腦后,換了個躺姿。又繼續(xù)想……可能是讀到了男人當時臉上忘了掩飾的那點情緒——那種禍福相依、悲喜難料的惆悵。
換句話說,傅子淼這是在擔心自己,不是嗎?
很快趙舒川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立刻又否定了這一猜想。傅子淼要是擔心他,要是心里有他,又怎么可能在自己死后,連一點有關自己的痕跡都沒留下。從傅子淼目前的生活狀態(tài)來看,時燚已經(jīng)徹底被他從生活中抹掉了。可能這個過程傅子淼只用了一年、三年或者說五年。
趙舒川笑了,這個笑容頗有一絲苦笑的味道。他想:那么傅子淼忘記趙舒川,又只需要多長時間?
還沒思考出個所以然來,就聽到敲門聲。
門打開,門外站的人是羅芮俠。早上這會溫度只有十幾度,羅芮俠卻一身背心短褲。這身體素質(zhì)讓感冒還沒好的趙舒川有了一點佩服。
“跑步去,走不走?
趙舒川雙手環(huán)胸,挑眉道:“穿這樣去跑步?”說著,斜睨了他一眼:“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不是神圣,我是大俠?!绷_芮俠說。
趙舒川”哦”了一聲,說:“傻缺?!?br>
“一起去唄,”羅芮俠走進屋,“你沒聽心理醫(yī)生說過?跑步能長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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